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余莹莹就趴在他的怀里,可是依旧不能控制自己,她的身体,仿佛这一刻不属于自己了。
眼泪打湿了贺星楼的西装,也打湿了衣服,可是她停不住。
很快,余莹莹就放弃了,任由眼泪肆流。
她想到了,也许这是上辈子的怨念,她终于变成了跟上辈子完全不一样的人,这是高兴,这是喜悦,这是挡不住的激动。
那天她哭的连微博都没办法发,贺星楼心疼的不得了,一边搂着她,一边听着她的要求,帮忙拍照发了微博。
那条微博瞬间就成了最热的消息,无数人点赞转发评论,所有人都在说,“这是顶格判的,这是最重的,这是国家在告诉你们,买卖妇女儿童都有罪。”
无数人在发酵,在扩大,“别以为从别人那里收养婴儿是对的,别以为你买个老婆没人知道,你是犯法。”
同样,根据社会新闻报道,法院受理的买卖人口案件,在这件事后,猛然突增。
有记者去采访原告,这些不愿意露面的人说的是,“其实当时就心里很不痛快,觉得你们为什么要买人。只是为了少一件事吧,就没有告,但现在我知道了,这样是不对的,我应该告,否则他们还会继续购买人口。我不想别人有我一样的遭遇。”
“我一开始就想告的,只是别人都说孩子在那家生活的挺好的,人家也没虐待他。我要告了,孩子以后会怨我的,毕竟孩子从那家接过来,已经记事了。可我其实一直耿耿于怀的,只是不敢去反驳别人,怕别人觉得我计较,不近人情。毕竟是人情社会吗?但现在不一样了,余莹莹的案子赢了,她告诉所有人,买卖就是不对的,从人情也好,从法理也好,就是不对的,我能告。我要告他,为什么要买我的孩子,如果不是他们,人贩子压根不会这么嚣张!”
这样的采访,一个个,一串串的发了出来。
也许在某个城市是孤独的个例,但放在整个国家,就是遍地开花,就是社会现象。
余莹莹等待这样的社会现象出现,也等待着,某个贺星楼推进了许久的,她期盼了许久的事情发生,只是那件事并不那么容易,所以,只能慢慢等待。
十二月底,吴鑫恒的案子终于审理完毕,吴鑫恒死刑。张京爱杀人罪名成立,死刑。至于唐艺文因为拐卖情节属实,并且性质恶劣,顶格判了十年。唐了了和唐子明两个人杀人未遂情节属实,并且性质恶劣,都是无期徒刑。
一月初,最冷的季节,余莹莹和贺星楼开始拍了婚纱照,地点选了三个,一个是京城,因为这是他俩出生的地方;第二个是波士顿,这是贺星楼的母校;第三个则是黑龙江最靠北的一个特别小的镇子,那里几乎没有什么游客,只有不多的本地居民,冬天都是大雪皑皑。
贺星楼曾经问过余莹莹为什么要选择那个镇子,余莹莹跟他说是因为很喜欢雪,但这不是真正的原因,真正的原因是,在末世,她就在这个镇子闭上了眼睛,回到了现实。
她在向过去告别——她想,上辈子冤死的自己,通过痛哭告别了,她也该跟在末世挣扎的自己告别。
余莹莹的婚期定在了3月20号,是黄历的好日子,也是春分这一天。春分过后,万物开始生长,是好兆头。
贺家将婚礼定在了著名的万兴楼,整场婚礼的规格异常隆重,仅是布置就用了半个月,整整6.6吨的鲜花,整个大厅一共设宴六十九桌,伴郎是著名实业家吴仁轩,伴娘是余莹莹的好友杜张,用媒体的话说,能谋得一席之地,也是行业内的佼佼者。还有人开玩笑说,有人要是把这里截了,经济就乱套了。
因此,即便是不可能进入其中,只能在门外进行并不清晰的直播,也是观者如云。
不过对余莹莹来说,这一天真是跟打仗似的。
早上五点,她就被叫了起来,然后喝黑咖啡消肿,敷面膜化妆做头发——这一切她都OK的,毕竟做明星的,有活动都这样,她都习惯了。
等着化完妆都七点了,这会儿她才开始吃早饭,张妈看着他,也不让她喝多了,说是怕她上厕所不文雅,只能吃干的。
大早上的,谁一口水没有吃得下包子啊。
余莹莹求了几次不管用后,瞥了一眼华暖阳的妆容画的差不多了,就跟张妈来了句,“张妈,你看我妈眉毛是不是不对?”
张妈一下子就注意力转移了,余莹莹趁机将华暖阳的豆浆拿了过来,猛喝了几口,等着张妈发现,半杯下去了。
张妈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说她,“你呀。”
这是第一场小战斗,不过是闹着玩而已。
第二场战斗就大了点,八点四十八分,按着算好的时间,贺星楼终于带着伴郎们来了。
这会儿余莹莹的伴娘团也到了,人数众多,足足八位,为首的是杜张,用她的话说,“我四处找乘龙快婿,还没你速度快,不行我得沾喜气。”所以她不但是伴娘,余莹莹的捧花都预定给她了。